2015年8月25日,由兖矿和延长石油合资成立的陕西未来能源化工有限公司投资建设的全国首套百万吨级煤间接液化制油国家示范工程投料试车成功。上海上上不锈钢管有限公司在兖矿集团的多个项目中供货。此项目由兖矿和延长石油合资成立,上上不锈钢管继2013年底陆续开始供货,应用于多个装置。
上上不锈钢管参与的兖矿集团部分项目:
贵州开阳50万吨/年合成氨 | 兖矿集团和开磷集团 | 开阳化工 | 2011 | 2000万元 | 山东兖矿集团和贵州开磷集团 |
兖州煤业榆林能化60万吨甲醇及下游 | 兖矿集团 | 榆林能化 | 2007-2008 | 1260万元 | |
兖州煤业榆林未来能源 | 兖矿集团和延长石油合资 | 未来能源 | 2014 | 持续供货 | 100万吨/年间接液化煤制油工业示范装置 |
兖州煤业国宏化工50万吨/年甲醇 | 兖矿集团 | 国宏化工 | 2009 | 368万 | |
兖州煤业国泰化工 | 兖矿集团 | 国泰化工 | 2011-2013 | 1105万 | 全球首个IGCC多联产项目,醋酸80万吨、甲醇30万吨、醋酸乙酯15万吨、10万吨醋酸丁酯 |
兖矿集团国际焦化公司 | 兖矿集团、巴西CVRD公司、日本伊藤忠商事株式会社 | 国际焦化 | 2004-2005 | 680万 | 200万吨/年焦炭、20万吨/年焦炉煤气制甲醇 |
兖州煤业鄂尔多斯能化公司 | 兖矿集团 | 鄂尔多斯能化 | 2012-2013 | 263万 | 90万吨/年甲醇 |
兖州煤业山西能化、新疆能化、峄化 | 兖矿集团 | 2007- | 施工单位常年采购 |
据了解,未来能源100万吨/年煤间接液化示范项目于2012年6月正式开工建设,是国家“十二五”期间煤炭深加工示范项目和陕西省“十二五”重点建设项目,是全球第一套采用自主知识产权的百万吨级煤间接液化示范项目。
该项目位于榆林榆横煤化学工业区,总投资164亿元人民币,占地303公顷,原煤年用量500万吨,设备自主化率均达到82%以上。项目达产达效后,年产油品115万吨,其中,柴油79万吨、石脑油26万吨、液化石油气10万吨。
其中,项目综合能源利用效率为45.9%,吨油品煤耗为3.441吨标煤,吨标准煤耗水2.68吨,水的重复利用率达到98.26%,吨油品二氧化碳排放量为4.93吨,达到世界领先水平。项目主要设备共有500台(套),绝大部分由国内生产制造,项目装备自主化率达到82%以上。该煤制油项目核心技术采用由兖矿集团自主研发的低温费托合成专利技术。
据兖矿集团“三步走”战略构想,煤制油项目在2015年煤制油项目形成100万吨产能规模,煤化工产品产量达到750万吨,到2020年煤制油产能达到300万吨、力争500万吨,煤化工产品产能1000万吨,远期目标煤制油产量达到1000万吨。
延伸导读:
孙启文详解现代煤化工
身着天蓝色工装,头戴白色安全帽,微胖身材,阔脸、浓眉、大眼,笑声爽朗……这是兖矿集团副总经理、未来能源总经理孙启文博士给人的外在印象。与他交谈后,记者发现他内心细腻,思路清晰,思维敏捷,特别是对中国煤化工现状有着真知灼见。
金秋十月,在未来能源100万吨煤制油项目施工现场,记者有幸和他进行一次长谈,聆听了他对中国煤化工现状的分析。
煤制气赚钱难
“煤化工现在有三个大的东西,煤制油、煤制气和煤制烯烃。”他看起来颇为轻松,“这三类项目工业过程算下来,可能效益最好的还是煤制油。这是有共识的。”
“榆林当地上的比较多。”他手拿铅笔指点着窗外说,“南边那个已经投产了,延长又搞了一个,靖边也搞了一个,包括神华的和一些在建的项目,烯烃的产量是非常大的,下步赚不赚钱不知道。”
“煤制气是怎么算都不赚钱。”他话锋一转转到了“煤制气”,“那国家为什么还批了这么多项目?主要考虑雾霾问题。”
“目前国内气体价格较贵,气体运输还要管道网络,每立方米至少要交六毛钱的管道费,这样看煤制气几乎是没有经济效益的。”他冷静的说,“美国的大平原煤制气项目就是这样的。”
目前,国内在建和拟建的67个煤制天然气(即煤制甲烷)项目,基本上都是参照美国大平原工厂的工艺。国内讨论美国大平原煤制气项目时,常常把它当做成功的经验,认为它不但能够生产清洁能源,而且还能获取商业利益。
但国际著名能源与环境政策专家——美国杜克大学杨启仁博士认为,美国那时候天然气走私价格一路上升,所以他们要开这样的工厂。但大平原煤制气在1984年开始运转的前十年间亏损13亿美元,在失去政府援助后于1985年8月宣布破产。8月11日,在绿色和平主办的“美国煤制气产业发展经验对中国的借鉴意义”新闻发布会上,他严肃地指出:“投资什么也比投资煤制气好!再也找不到比这还要糟糕的投资了!”
“现在效益最好的是煤制油。”孙启文说,“烯烃每吨可能还赚800元到1000元,相当于煤制油一吨能赚500元。但是煤制油一吨不止这么多,做好的话还会有1500左右的利润空间。”
甲醇的出路在精细化工
针对当前国内煤化工产业发展过剩的说法,孙启文表示:煤化工过剩是甲醇过剩。
“我们国家目前有4000万吨的甲醇生产能力,其实有2000万吨就够了。”他说,“甲醇找不到出路,只有找煤制烯烃了。”他解释,煤制烯烃实际上是煤生产甲醇,再用甲醇来生产烯烃,“这部分生产消耗了一部分甲醇,但还有大量的甲醇是消化不了的。”
甲醇汽油曾一段时间众说纷纭,争论不休。他表示,相对于汽油来说,甲醇的低热值、腐蚀性、容积大等特点,使得它进入汽车行业非常难。“汽车发动机大都是国外生产,他们会为我们的甲醇改变发动机吗?”他反问道,“甲醇的根本出路在于精细化工。”
甲醇市场价格在2008年下半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前处于较高位,之后国外甲醇大量低价向我国出口,使国内甲醇市场价格急跌,导致市场价格长期与生产成本倒挂,行业亏损严重。
“烯烃马上就要饱和,一旦饱和价钱就要往下跌,还像当初的甲醇一样。”孙启文有些担心,“烯烃现在有1000多元盈利空间,一跌之后就跌没了。”他解释说,生产烯烃成本很高,三吨甲醇生产1吨烯烃,1吨甲醇用煤1.6吨、耗水近1吨, “煤制油呢?3吨多煤、9吨多水就出1吨油,我们的成本相对较低。”
资料显示,我国已经进入开工建设或前期工作的煤(甲醇)制烯烃项目超过50个,预计2020年将形成1500万吨/年煤制烯烃产品。据统计,截至2014年8月份,中国已经投入运行7个煤(甲醇)制烯烃装置,总产能446万吨/年,本年度新增甲醇制烯烃项目一个,为陕西延长中煤榆林能源化工有限公司的年产60万吨煤(甲醇)制烯烃项目,预计到2014年底,国内煤制烯烃产能将达到609万吨。
2000万吨烯烃消耗6000万吨甲醇,到2015年,国内甲醇产量控制在5000万吨。这预示甲醇的春天将要到来,甲醇的春天会不会是烯烃的“冬季”?
煤化工进入门槛很高
孙启文博士之前是南非萨索尔公司首席工程师,2002年底加盟兖矿。他很快建起一支高素质研发团队,并亲自主持高效费托合成催化剂的研制和应用、费托合成反应器与工艺流程的设计优化和分离技术等煤间接液化关键技术研发,申请专利47项,获得专利授权34项,承担国家863计划课题5项、国家973计划课题2项,取得国家级科技成果9项,技术水平国际领先。
对于中国的煤化工发展,他认识清晰而冷静。
“煤化工这个行业炒得非常热,炒了这么多项目真正落地的很少。”他一语中的地说,煤化工的发展实际上挺顺利,目前甲醇过量现象逐步得到控制,煤制气项目本来有13个,但“十二五”期间建起来的不过两三个,也不存在过剩问题,可能只是效益有点问题。煤制油项目“十二五”期间能建成的只有兖矿一个,而且是示范项目。
他解释煤化工“炒”得过热的原因,一是企业要获取资源,必须遵循当地政府“就地转化”政策,煤化工是简洁快捷的项目,而且是“很大”的项目,企业要“炒”;二是地方政府需要拉动地方经济,需要大项目,也需要“炒”。
“尽管媒体上讨论得比较热,但是实际上产业的发展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出现一个大的、过热的或者是需要控制的趋势。”他说,“因为真正进入这个行业需要跨越资金问题、技术问题、人才问题等等一系列高门槛。”
他认为,管理煤化工企业相对于煤炭企业要复杂得多,即便是同一条技术路径,明白人的设计和管理与不明白人的设计和管理完全不同。再就是资金的问题,煤化工项目投资动辄上百亿元,一般企业承受不了。
“所以不用担心民营企业在这个领域有什么大的作为。”他微笑着说,“国有企业也就神华、兖矿、潞安那么几家。兖矿示范得差不多时他们才介入。示范得越成功,他们介入的难度越大。”
“若有的企业来兖矿引进整套间接煤制油技术,兖矿卖不卖?”记者问到。
“卖的!”孙启文没有丝毫犹豫,“合作的方式有多种,技术许可是一种。技术研发需要投入,也很值钱,不能把投入沉没掉;再就是合资链上的合作,可以邀请一些专业化公司来建;再就是产品合作。这么一个有特点的优质产品,如果跟炼油企业、甚至是经典企业合作,会进一步提升优质企业,甚至加工成另外的其他产品。”
煤制油需政策支持
孙启文加盟兖矿有许多版本的传说,其中一个“传说”是他身价20亿美元。 “我哪有那么值钱?当时是引进萨索尔间接液化技术需要20亿美元。”孙启文笑了,“但这不是问题所在,关键是国内体制不适合萨索尔公司在中国发展。”
他解释说,萨索尔在研制煤制油时,享受国家保护政策,当石油价格低于一定值时,国家给予补贴以保证其盈利。“就是这一点和中国政府谈不下来,在南非享受的政策在中国享受不到,所以最终没有进入国内。”他说,“按照现在的油价、煤价以及国家税收政策,我们还能支撑,但如果油价发生大的变化,我们也会出现问题。”
他认为,煤制油事关国家能源安全,将是未来中国煤化工发展方向之一,国家规划近期将实现年产5000万吨煤制油规模。煤制油项目属于“资金、技术、人才”三高密集型企业,国家应该在税收方面给予一定优惠。“我们不要求免税,只要求减免一部分。”他强调,“毕竟煤制油是从煤里而不是从油里出来的。国家对油的一系列倾斜政策,我们一律享受不到。”他说,这个减免油品使用税的建议几年前已经通过财政部提交到国务院,但因人事变动而被束之高阁。
油品销售,也是让他感到“郁闷”的一件事。他说,现在油品销售必须走“三桶油”网络,每吨需要500元买“路条”,“采油公司也要把油品卖给他们,每吨也要被讹500元。”他说,“这种垄断是国家政策问题,把这个政策障碍去掉之后能保证我们盈利。这个障碍国家真的应该去掉,否则形成‘三桶油’的垄断,大家受垄断的害太多了。”
环境问题也是他比较担忧的问题。他说,榆林地区煤化工项目投资超过200亿的有十几个,目前开工建设的七个项目都在榆横工业园。尽管榆林市政府和相关部门对环境监督高度重视,认真执法,但是到项目集中投产时,肯定会给环境带来一定影响。“一是政府加强监管,二是要提高国家强制性的环境保护、排放标准。”他说,“就是说,每一个项目建设都必须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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